《银灰之城》是去年的某一天,据说是月亮离地球最近的一天,听说会地震,我就逃到一个古镇去“避难”。晚上在一个无人的酒吧,我喝了一杯奇怪的果汁后开始即兴演奏,我记录了6个片段,其中一首就是《银灰之城》。
《阿克塔斯的人》2002年在阿克塔斯草原上,我遇到一个醉鬼,他说他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。但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,也再没有人见他拿起酒和猎枪。
《黑夜中的占卜师》是我梦境中出现的场景。占卜师能够指引黑夜里迷路的人,骑着马回到逝去的昨天,翱翔在星光下夜空。预言明日的梦境,找回你准备遗忘的左手和右手。
延伸阅读
新疆音乐在路上,在去丝绸之路的路上
文_爱地人
无论是张智还是吴俊德,总之当马木尔&IZ乐队和“旅行者”等开始出现在人们眼前时,新疆音乐也悄然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。
不能说官方对民族音乐的忽视,至少新疆音乐这个概念,在这几十年里,在整个神州大地,都不是一个陌生的词汇。但当新疆舞、冬不拉(哈萨克)、热瓦蒲(维吾尔),以及《我们新疆好地方》和《花儿为什么这样红》这些元素、标本,完全把新疆音乐塑造成了一成不变的教材模式,不仅新疆音乐在形式上被僵化,这种一成不变甚至是曲解,还导致阻碍了新疆音乐的传承与发展。
在民间领域,来自新疆各地、各民族的音乐人,倒是从反向走出了一条蹊径。从灰狼·艾斯卡尔、舌头乐队、洪启到马条,这些来自新疆各地各民族的音乐人,有一个最大的特点,就是他们最初接触和实践的音乐体系,实际上都来自于当代西方的音乐体系,比如洪启的民歌,马条的民谣摇滚,以及“舌头”夹杂着朋克和金属元素的摇滚,即使在音乐中融合了大量维吾尔族元素的艾斯卡尔,其基本的音乐结构,同样是西方的摇滚乐。
而一个优秀的音乐人,在当达到一定阶段时,总是会自觉或不自觉地换种方式创新。表现在大部分音乐人的身上,就是突破,甚至所谓的升级。但对一些爱新疆爱得深沉的音乐人来讲,则不约而同找到一条回归的路。在西方现代又开放的音乐体系锻炼之后,重新走上先辈走过的音乐丝路,追溯起那条路上曾有的印迹。
这其中最具代表的,就是马木尔&IZ乐队,以及“旅行者”和其中像张智、吴俊德这样的音乐人。很明显,他们的音乐并非人们印象中的“新疆音乐”,那种被模式化、程式化,甚至不分哈萨克、维吾尔的样板式新疆音乐。像“旅行者”的音乐,甚至听起来并没有那种极具辨识度的标志性新疆元素,亦民谣亦民族,亦当代亦古代。但实际上他们的音乐实践,却置于一个更宏大的时空环境,甚至超越了新疆音乐这个狭隘的概念,真正融入了中亚音乐体系。而在内容挖掘上,更是用民谣的方式,用最简单的叙事、抒情、见闻、传说,让音乐回归了古老的传统。
因为西方的民谣而重新认识了民谣,因为摇滚的在路上而走在去往丝绸之路的路上。民族的也许未必是世界的,但心中拥有世界,却可以拥有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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